这是个没有感情的翻译软件/OOC的码字机器
© 千树瑾
Powered by LOFTER

第二次机会Ⅰ-Ⅲ<调查>

all铁友情向,对Team Cap非常不友好
请认真看一下警告<该合集第一篇/主页置顶>再决定要不要看下去

》》》

在开往大厦的车程里,车里没人说话。在Tony离开后,Howard和Maria只能无奈地看着对方。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他们已经想到了,当然,Tony不会马上相信他们,但是他们所看到的反应要比他们预期的要激烈得多。显而易见的是他们的死对Tony来说是一种创伤。

Vision(现在他能近距离的观察他(他到底是什么?),Howard完全不知道他/它到底是个什么鬼)告诉他们将会陪同他们一起,所以他们去了车库。大门自动打开,尽管Howarf想知道他如何保持安静*。但现在不是时候问问题的时候,他想。

【How he kept quiet:他如何保持安静的?如果是指Vision,不应该是Why(为什么保持安静)吗,如果是指门打开是无声的,难道不应该是it(它)吗?我没太搞清楚】

除了指路,Vision什么也没说,只是坐在后座上看着他们。Howard能感觉到粘在他后脑勺上的视线,每当他看向后视镜的时候,那个……男人?……都是以一种令人难以理解的表情看着他,这让Howard相当紧张。

Maria把手放在他的腿上,给了他一个有些紧张的微笑。她很担心Tony。他知道他看起来还好,但他们总有一些关于Tony的事情忍不住担心,尤其是他离开大学的最后几年。Maria并不认为那是一个好主意,毕竟他是那么年轻,但是Tony一直很兴奋,最终她还是无法拒绝他。Howard也很担心,当然了-只有上帝才知道一个15岁的孩子能在大学里学到什么-但是让Tony呆在家里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好处。他们曾经有许多问题,但到目前为止(或者是那时)还没有什么特别糟糕的。

Vision将他们指挥到了侧门。当他们靠近时,门打开了,这让Howard想知道系统是如何知道他们是被授权进入的。也许是Tony操控了它们,他可能已经在那儿了-毕竟飞行会比开车快得多。

他们走进电梯,电梯开始移动,甚至没人按下任何按钮(实际上,Howard没看见任何按钮)。电梯带他们到了一个巨大的、布满了医疗设备的房间,还有几张床,都被用来保证隐私帘子隔开,全部是闲置的。他们走出电梯来到一扇关上的门,门也自动打开了。可能是动作传感器。在另一侧,有一个小型实验室,在实验室对面有三个并排的、全玻璃墙壁的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一张床,一把椅子和监控设备。Vision比向右边的一个房间示意他们进去。

“请在这里等候。”门关上了,咔嗒一声将他们锁在里面。Vision转身然后像个幽灵一样沉入地板,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Maria大吃一惊,抓紧了他的胳膊。那家伙到底是个什么鬼?它绝对不可能是人类。

他们除了坐在床上等待,什么也做不了。

“Howard……”Maria喃喃道。然后她茫然地摇了摇头。

Howard环顾四周,在右上方发现了一个红灯。安全摄像机。他们受到监视,这并不意外。Tony在看着他们吗?他会在想什么?

“那不应该那样,”Maria最后说。“你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了吗?上帝,Howard,他在恐惧。发生了什么?”

他没能给她答案。他曾看见其他人像那样失去知觉,那是战争中的士兵。那叫弹震症*。Tony为什么会对他们有这样反应?他到底他妈的发生了什么?

【Shellshock:一种参加战争而引起的精神疾病】

当他从战甲里摔出来的时候,他睁大了眼睛,脸色惨白的像鬼一样。Vision尝试跟他对话,但似乎Tony完全看不见,也听不见任何事情。盔甲上的女性声音告诉他们,Tony的生命体征有着不正常的起伏,但Tony仍然没有回应。Howard和Maria只能像一对白痴一样站在那儿,他们做不了任何事情来帮助他们的儿子,毕竟他们是造成他痛苦焦虑的源泉。而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经历让情况更加的糟糕。

Howard还记得那次Tony从楼梯上摔下来并摔断了胳膊(谢天谢地只是最后几级台阶)。那时Tony已经六岁了,他尖叫的像个女妖。Howard几乎要被吓出了心脏病。他匆忙的跑出办公室去寻找Tony,他看见Tony在楼梯底部近乎破碎的样子,鲜血从头上的伤口处流了下来,他几乎要把他的小眼睛哭出来了,尖叫的声音几乎能震醒死人。Howard僵站在那里,直到贾维斯出现之前他都处于六神无主的状态。Maria那天出门了,所以Howard(一如既往)无比感激Jarvis,Jarvis在安慰哭泣的小孩子方面比他强太多了。Jarvis看着他像一坨没用的脓包一样呆立在那里,他让他去叫一辆救护车。这终于让他能行动起来,他几乎对所有接听电话的人吼叫,只是为了给他的儿子寻找帮助。当救护车到达的时候,Tony已经冷静了不少,他紧紧抓着Jarvis,让急救医疗技术人员检查他的身体。直到进入救护车时,他的儿子恳求地看着他,伸出那只完好的手臂,说到“Daddy”。然而Howard,他长久以来都为此感到羞耻,他转身走回了房子,像世界上最糟糕的父亲和地球上最可怕的人一样。他做不到。他就是做不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要怎么做那些Tony想要(需要)的事情,他为此鄙视自己。

贾维斯对着他大喊着,但他只是回答说一会儿他会开车去医院见他们。他走进屋子,呆愣的站在那儿,感受着自己的绝望和自欺欺人。整整十分钟,他都在为自己的愤怒和无助而尖叫,他砸了眼前的所有东西,直到他能够冷静的开车。如果不是因为需要他给Tony的治疗签字,他可能会呆在那里然后灌醉自己。

当他终于到医院时,Tony已经在接受完了检查。他头上的伤口已经停止流血了-它不是很大,不需要缝针。医生对他的手臂进行了X射线检查,并对他的大脑进行了扫描,检查了骨折的地方,他的脑袋没出任何问题。虽然男孩因为跌落身上多了很多挫伤,但总的来说,他很幸运。他只需要几个星期的修养,然后他能像以前一样健康,这真是个巨大的安慰。尽管他们都告诉Tony一万次不要在楼梯上跑楼梯,但他从未没听进去过。

Howard在整个过程中都感到眩晕和筋疲力尽。Tony可能会死的这个想法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这使他变得急躁易怒,对每个人都相当过分。他的眼前一直浮现着Tony在楼梯上被摔断的身体,头不自然地扭曲(他见过那些脖子断掉的人,他知道那是什么样子)的样子。整个过程就是一场噩梦,就像今天早些时候一样,他对儿子做的所有操蛋事。Howard Stark,女士们,先生们,有史以来最糟糕的父亲,他觉得这都算是谦虚了。

终于有一个人走进房间与他们交谈。他四十多岁,有着棕色的头发和冷静的举止。“嗨,我是Bruce Banner博士。我将从您那里拿一些样本进行一些测试。可以吗?”

所以他是杂志上的绿色家伙吗?绿巨人?他看上去相当普通。他是某种变形者吗?上帝,这个世界到底他妈是怎么回事?

“当然可以,”Maria说,那人准备好需要的东西。“Tony还好吗?”

Banner博士抬头看着她。“他很好。”

Howard哼了一声,这让Banner皱着眉头转向他。“他不好。他简直乱成他妈的一团乱麻。”他的声音带着怒气,但这不是他的意图。即使他确实很愤怒:对自己,对形势,对整个操蛋的世界气。但,现在不是时候。

“Howard,冷静点。”Maria看着Banner。“请原谅我的丈夫。我们担心我们的儿子。拜托,他还好吗?有谁跟他在一起吗?他不应该一个人。”与他不同,Maria的听起来才是真正的关心,而不是一个混蛋。

“他有人陪着,当然,他是被照顾的那位,不用担心。”

当他抽了血并提取了口腔粘膜,Banner坐在椅子上了。“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你怎么到这儿的?”

他们告诉了他一切。从醒来无法记住他们去过哪,到抵达老宅后,还有他们从报纸,杂志和晚餐中那些男孩的谈话中了解到的所有信息。他告诉Banner他 希望引起Tony的注意而对安全系统做了什么。“尽管听起来很疯狂,但时光旅行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他说“至于这是怎么发生的,我毫无头绪。”

“在您从巷子里醒来之后,您记不起发生的任何事?”

Howard摇了摇头。

“我们在车上,正在去了什么地方的路上,但我不记得是哪。”Maria对他说

“那是什么时候?日期,我的意思是。”

“ 1987年12月16日。”

Banner睁大了眼睛,但他什么也没说。他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相机,然后站了起来。“好吧。行吧,我们目前无能为力。您必须待在这里,直到我们解决所有问题。一会儿有人会为您提供食物。如果您需要任何东西,就直接说就行,有人会听到的。”

再一次被留下,Howard开始踱步,感到越来越焦虑。整个事情简直是一团糟,他们相当无助,这是Howard讨厌的感觉。他没办法从脑海中删去Tony那惨白的脸和眼里的恐惧。就像那天Tony摔断了胳膊。他的男孩受伤了,然后Howard再一次让他失望。

他陷入了对自己的愤怒和指责,以至于声音都带着这种愤怒和指责。抽噎的声音。他转过身。Maria在哭,双手捂着脸,倚靠在床头上。操。

天哪,他讨厌这个。他到底他妈的该干点什么?

经历了几秒钟的挫败感后,Howard在他的妻子身边坐下。他几乎要将她拥在怀里,但犹豫了一下。她想要那个吗?淦。

“Maria,”他尽可能轻柔地说。但当她没有回应时,他的声音变得大了些许。“Maria。Maria,哪不对了?”天哪,这是个什么愚蠢的问题。每一件事都他妈不对。他们离家很远、迷失、困惑,他们的儿子已经长大了、过的一团糟。操。

她仍然没有回答,但转向他的方向,抓住他的衬衫,伏在他的肩膀哭泣。Howard坐在那里,感觉完全不够,他握住了她的手。

Maria从来没有哭过,并且Howard对此表示赞赏。她一直都很坚强干练,在必要时(主要是关于Tony)打电话给他这个混蛋。无论报纸上写了什么,她都从不是一个花瓶式的妻子。也许那不是一段浪漫的爱情(老实说,他也从不相信),但是他们一直相互尊重,并且在很大程度上,他们相处得很好。Maria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让他一个人呆着,也知道应该什么时候分享彼此的时间。她之所以经营基金会并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而是因为她擅长且喜欢它。她非常有条理,善于与人相处,善于理解政治和社会运作方式,并在展现公司更人性化方面做得很好。他们不经常一起工作,但在社交活动中他们是一个很好的团体。即使她生他的气,她的公众形象也是无可挑剔。她也是一个好母亲,弥补了许多Howard的失败。Tony崇拜她。有时候(实际上是相当多的次数),Howardard嫉妒(甚至怨恨)她能如此轻松的和Tony相处,而且她总是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正确的事情或者应该在Howard混乱迷茫的时候说什么。Maria没那么需要他,那也是一直以来Howard所欣赏的。他已经有足够多的人需要依靠他(公司,神盾,还有该死的政府,都不会让他一个人呆着),当一个人不需要且没有他也可以做得很好的时候,这真是一种解脱,毕竟他的时间里充满了苛刻的事。也许这不是那么的“婚姻”,但是Howard认为这对他们还是有帮助的(至少对他来说;他当然希望对她也是如此)。

“会好起来的,”他告诉她,尽管他也完全不知道。

她花了几分钟才终于停止哭泣。Howard给了她一条手帕,她接了过去。房间的后面,唯一不是玻璃的墙上有一扇门。当Maria整理自己的时候,Howard打开它并发现了一个小浴室。他打开灯,看着他的镜像。白发仍然困扰着他,因为这是年龄的标志,但是他认为如果他尝试染发的话那会看起来更糟,所以他就将他们留在那。他的眼睛下面有黑眼圈,疲惫简直写在他脸上。哪怕是徒劳的,显而易见,但Howard还是怀念他年轻而迷人的日子,那时他还没觉得世界的负担在他肩上。也许因为一切都在他的脑子中,而且实际上他也没那么重要-他死后的世界显然继续前行。在这里简直是一种解脱,如果从另一个角度考虑。公司不再是他的关注点,而且无论如何,它的状况很好。神盾显然消失了(被九头蛇渗透了,WTF?);他的儿子是个成年人,是个英雄,也不再需要他了。他可能不再被需要了,甚至不再有用。几年前这种想法可能使他陷入恐慌(如果他没有用,那么他该他妈的干点什么?),但现在……现在可以解脱了。他很累。厌倦一切。所有的秘密,所有的挫折,所有的需求积累,所有的错误和他无法解决的破事,都无法改变了。哪怕对于他所有的聪明才智和金钱来讲,最终,Howard也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悲伤,痛苦的老人。还他妈的一团糟。

Maria走进洗手间,他回去坐在床上等候。等候什么?他们会怎样?Tony会做什么?

门开了,另一个男人进来了,一个腿上戴着某种装置,上面有蓝色的小点的黑人,端着一个装有食物和饮料的托盘。

“你好,”Maria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看起来一切都恢复了。

“嗨。我是James Rhodes。”

“Tony的朋友。我记得你,当然你现在看起来已经长大了。”Maria微笑着从他手中拿出盘子,将其放在床上。“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是啊。。。” Rhodes评估地将目光从一个地方移到另一个地方。“你还好吗?”这是给Maria的问候,毫不奇怪。他们是见过彼此的。

“我很好,谢谢你。我想这只是……有点太超了。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真是太令我困惑了。”

“是啊,我想也是。”

Howard想知道自己还记得关于Rhodes的什么事情,除了能想起来这张脸是Tony在MIT里的朋友以外,一无所获。

“很抱歉把你们锁在这儿,但我们需要确保你就是你所说的人。我想在过去的几年中我们都有些偏执。”

“我们不介意,”Maria告诉他。“我们知道一开始很难相信这一点。如果我没有看到太多无法用其他方法解释的事情,我也会感到怀疑。老实说,我仍然很难相信。似乎不太可能,不是吗?时间旅行?太疯狂了。但现在,我们就在这儿。”

“是啊。”很难想象Rhodes现在在想什么,他什么也没给出。“测试应该很快会完成,因此我们将有更多信息来解决问题。您确定您不记得来这里之前发生的任何事情吗?”

他们都摇了摇头。Howard说:“我只知道我们正在去某个地方,但我不记得是去哪。”

“你还记得前一天发生了什么吗?”

Howard试着回忆。“是假期,Tony在家。”

“他说他将继续他的论文项目。”Maria补充说 “好像是一些关于机器人的事?他为此感到超兴奋。我们…是要去度假吗?是的,我们准备休几天假。我们打算回家过圣诞节。”

“你要去哪里?”

“LA。我们在那儿有一间房子。”Howard回答。“我们开车去机库,在那里放着史塔克喷气式飞机。”他转向Mariaia。“对吗?”

她考虑了一下。“是的,没错。我们打算乘喷气机。你打电话要求别人为我们清理房子。这将是我们多年来的第一次假期。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说服Howard去。”

“我们向Tony说再见,告诉他别点了房子,”Howard继续说,事件终于回到了他身上。

“你又吵了起来。”她看着Rhodes。“他们一直在吵。”

“你在争吵什么?”

Howard叹了口气。“一些蠢事儿,我不记得了。总是因为些蠢事。”

“是什么?”Rhodes催促道。

那是什么时候?他说了什么而Tony误解了他的意思,通常就是这样。无论他说什么,总是错的。“我谈到了他的项目,说了机器人。我……我问那玩意能干什么,然后他开始不高兴。我知道接下来事就是一场争吵。”他有想过成千上万次为什么他从来没对Tony干过什么正确的事?为什么每次讨论都他妈能以争吵为结尾。

“上车后,您停在任何地方过吗?”

“不,我不认为我有停过车。我不记得了。Maria?”

“我也不认为。”

“你到机库了吗?你登上飞机了吗?”

“不。”他对此很确定。他怎么这么确定?

Maria同意这个观点。“不,我们没有登上飞机。我们不知何故来到了这里。在房子和机库之间,我们到了这里。”

Rhides点点头。“那是什么时候?你离开家的时候?

“我想是傍晚。是不是?”

Maria证实了这一点。是的,太阳快要落山了。我们应该早点离开,但最后一刻总有一些事需要关照一下。”

Howard瞥了一眼角落里的相机。Tony在看他们吗?确认他们提供的每条信息?甚至他还记得很久以前的那天吗?

“行。好吧,我得走了。你还需要别的什么吗?”

“你能告诉Tony我们很为他担心吗?我们很想见他吗?”

“当然。如果有任何事就让我们知道,好吗?并且请吃点东西吧。”

他走后,Howard打开了食品包装。意大利的。可能是Tony选的。

他们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仅仅是为了消磨时间。测试结果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出来?Vision所做的指纹分析(天知道怎么做)仅仅花费了几秒钟。验血可能会更复杂,需要更复杂的设备,更不用说还需要技术人员了。不过,他们在那里有一个完整的医疗翼,因此设备已经在这里。现在也许没有技术人员在工作了,但也许Banner博士会亲自完成以加快工作速度。如果其他人认为他们是间谍或什么的,他们会希望尽快完成测试,对吗?

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如果Tony连测试结果都不相信该怎么办?诚然,那是一个牵强附会的故事,除了他们本人在这儿和他们本身以外,他们对此没有任何证据。时光旅行很荒唐,但是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解释呢?

Maria清理了床,将托盘放在玻璃墙旁边的地板上。她现在躺床上蜷缩着,紧紧抓住枕头。

Howard终于注意到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对于两个人来说肯定不够大。好吧,那椅子吧。似乎他并没有睡得很糟,像趴在实验室或办公室的桌子上一样,战争期间他甚至睡过肮脏的营房床上(尽管那时他还很年轻且灵活,而不是他妈的70岁)

他一直望着镜头,仿佛可以看见Tony在那儿,看着他们。他又感到累了-这些天他总是很累-天哪,他想喝一杯。他们吃的晚餐只有汽水和苹果汁。现在他只想来一杯苏格兰威士忌

*****

Maria第二天早上又把他叫醒。至少他认为是早晨,这里没有窗户。“现在几点?”他问,揉着眼睛。他仍然感到疲倦,该死的老年。

“我不知道。”

“现在是上午7:42。”Howard和Maria转过身,却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

“谁?”听起来像是战甲上的那个女人。

“我是Friday。”

Friday?那算哪门子的鬼名字?Howard转向镜头。“你在哪里?”这确实很难确定声音的来源。

“班纳医生正在过来与您交谈的路上。”她无视他的问题说到。“他很快就会到。”

Howard然后匆匆上厕所小便,使自己看起来还能见人。Tony会来吗?他想着,他们拿到测试结果了吗?

Banner看上去很累,这是Howard首先注意到的。他可能整夜都在做测试。而且他也是一个人来的。

“怎么样?”Howard不耐烦地问。

叹了口气,Banner摇了摇头。“这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根据我们能想到的所有测试,您就是您所说的那个人。不过你怎么可能到这里……”他和他们一样困惑。

“我们现在可以见到Tony吗?”Maria问。

“我……”Banner犹豫了一下。“恐怕还不行。他还在……处理这件事中。”

Maria点点头。她对此并不满意,但他们当然不希望重蹈覆辙,像昨天一样。

“我们死了多久了?”Howard问。

Banner没有立即回答,手指插进头发。“有一段时间了,”他终于逃避地说。又一次漫长而难熬的停顿之后,他再次讲话。“已经为你准备了住宿。请跟我来。”

他们房间的门打开了,然后他们跟随Banner回到医疗室,进入电梯。再次,它自己移动(这到底是怎么工作的?)。他们在另一层楼走出电梯,这是一间设施齐全的公寓。右边有一个开放式厨房,前面是一个宽敞的客厅,巨大的窗户可以俯瞰城市。显然他们现在很高。窗户的左侧有一条走廊,可能通向一间卧室和一间浴室。

“我必须要你暂时留在这里。”班纳说。“衣服和个人物品已经订购,将很快交付。如果您想起了任何我们错过的事情,可以告诉星期五,她会安排的。”

【作者一直在用“you”,我在思考她是不是想写“your”来着】

“Friday是谁?”Howard抓住机会问道。

“她是运转大厦的系统并监视内部的所有活动。这是一种安全措施,没有商量的余地那种。”

Howard什么也没说。他可以理解对安全性和持续监视的需求。到目前为止,他们获得的信息表明复仇者联盟有敌人,因此他们会变得偏执并不意外。他甚至想在Tony身上再加点谨慎-处于他们这种地位的人绝对不能对自己的安全粗心大意。尽管如此,他还是认为全天监控会有些不舒服。但另一方面,如果测试还不足以证明的话,这可能有助于说服Tony他们说的是实话。

“厨房里有很多东西。如果需要您也可以点一些食物,只需告诉Friday就行。”

“一切都很棒,谢谢。”Maria微笑着对他说,她一直很客气。

“对。我们仍在设法弄清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因此,如果您还记得其他任何事情,请告诉我们。”他们点了点头。“请见谅,我得走了。”

“当然,亲爱的。您应该休息一下,你看起来很累。”

对于他妻子母亲般的照料,Howard能替他翻个白眼。但Banner微笑着离开了。

“我们去吃早餐吧,”Maria说,走进厨房四处张望。Howard试图从柜子里找一杯酒精一类的玩意,但是什么都没有。淦。

Maria做了吐司,而Howard解决了怎么让咖啡机工作的问题(这做出了相当不错的咖啡)。他们默默地吃着,再无所事,只有等待和担心。Howard讨厌无所事事;他一直是那种不停做事的人(尽管有时是蠢事)。没事干会让他焦躁不安,尤其是现在所有想法都浮在脑海中里的时候。

至少,他认为,得寻求一线希望时,他们知道Tony一生都做得很好,尽管有Howard这么糟糕的父亲。根据杂志上的文章,他很成功,受人喜爱,甚至受到钦佩。实际上,这甚至超过了Howard本人。很高兴知道他对Tony是有一些正面影响,他比Howard更好。不管他犯了什么错误,他的儿子都将其扭转了回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探索了自己的新公寓,并解决了自行移动的电梯的问题。Howard在电视上翻阅了一会儿,惊叹于图像的完美,但没法专心看任何东西。一切都不熟悉且令人困惑。当他的一部分渴望发现有关未来技术的更多信息时,另一部分则恐惧于没有任何安全保护而被迫进入未知领域。他的生活从未感到如此迷茫过。

当Tony终于来见他们的时候,已经快到午餐时间了,而且Tony看起来憔悴且苍白。

》》》

他来了,他来了,那个没有感情的翻译器带着他还应更好的译文过来了。

各位晚安

评论(7)
热度(69)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