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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机会Ⅰ-Ⅳ<谈话>

all铁友情向,对Team Cap非常不友好

请认真看一下警告<该合集第一篇/主页置顶>再决定要不要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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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几乎没睡。当然,这本身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这次的原因是。那些自称是他父母的人在他的大厦里,坚持宣称着他们那疯狂的故事,Tony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想。

回到大厦后,他从头到尾检查了老宅的安全系统。“可能是Howard”多次设法打开门并且没有触发警报,还把部分代码改写成一个对Tony来讲显而易见的诱饵。知道了这一点,Tony便能识别出那些无意义的代码其实是作为他父亲的导弹制导系统的早期草案,在Howard去世前几个月,他向他展示了这个系统。这绝对跟他父亲写的编码差不多。但会不会有可能有其他人知道?

当Vision回来后,Tony几乎是冒犯的问了几个问题,他还没完全摆脱恐慌症的影响。Bruce和Rhodey已经听说了整件事,并尝试着让他冷静下来,不过没有完全成功。布鲁斯去提取样品的时候,其余的人通过摄像头观看全部了对话。这些人看上去像他的父母,听起来也像,但是……很难相信。但看到他妈妈在哭和父亲脸上失落的表情,这简直太可怕了。毕竟他们看上去表现得如此真实……

当Howard告诉Bruce他们离开的时间时,Tony的恐慌几乎又一次袭来,他想起了那个操蛋的视频和随后发生的一切。他们这么会在去世那天进行时间旅行?Tony明确知道他们已经死了,因为他妈的他看到了,那个操蛋的巴恩斯确实杀死了他们。所以这怎么可能?

当Bruce进行测试的时候,Rhodey去和他们聊天,而Vision则留在了Tony身边。显然,没人会让他一个人呆着,Tony对此深表感谢。Tony觉得如果此时让他带着他那堆想法和记忆一个人待着,他可能会失去理智。

Rhodey从他们那里得到了更多的信息,并且每一件都被证实了。那天他确实与父亲吵架了(像往常一样),他们提供的所有小细节都是真实的。除了他们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会知道这些?要么他们是世界上最好,准备最充分的间谍,要么……是真的,无论看起来有多疯狂。

测试完成所花费的时间简直创下了新的记录。DNA和血液和Howard和Maria Stark成功匹配,Friday进行的所有扫描也都一一核实。尽管看起来令人难以置信,但所有证据都表明不可能的事情称为了现实。

Tony无视了其他人反对,几乎整夜都在分析他们所知道的一切(Rhodey和Bruce最终上床睡觉,但Vision并不需要睡觉,所以他留下了),试图让这一切能讲的通。Friday最终在大厦附近的摄像头上找到了Howard和Maria,那是在周天晚些的时候,而且是袭击后被发现能量峰值的地方。那能量可能来自……干他妈的!……时间旅行?Friday花了一些时间清理和增强图像,能清晰的看到他们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他们穿着的是去世那天,进入汽车并被冬日士兵拦截下来的那天的衣服。奇怪的是,在摄像头的录像里,他们身上和衣服上似乎都沾满了鲜血(Tony记得Howard被那只金属手臂砸的血淋淋的脸,和她母亲被掐死是头上渗出的鲜血),但是Friday的扫描结果表明他身上并没有受伤。又一个谜团。

总而言之,一切都指向一个方向。Tony整夜都在为此而苦恼,基本徘徊于既高兴他的父母在这里,又害怕这会意味着什么。他想去找他们,想拥抱他的妈妈,再也不松开。他也想拥抱他的父亲并告诉他,他为自己之前所说的所有混蛋话感到抱歉-所有那些他用了三十年去后悔的事情。他想为他这些年来因为意外而指责他的父亲和他不是一个好儿子而道歉他想让他们拥抱他然后告诉他,他做的很好,他们为他感到骄傲。

他突然意识到他现在就可以做所有的这些事情。他要做的就是去到他们面前。但事实上,他只是在看着他们睡觉而不敢面对他们(尤其是在他在老宅尴尬的行为后- 上帝,他们会怎么想……)。但如果它不是真的怎么办?如果这只是一个残酷的玩笑该怎么办?他认为他没法解决这个问题,至少没法在经历了这一切和他过去几年所经历的全部背叛之后。

早上,Tony看着他的父母搬进了他最初打算给复仇者联盟的一间公寓里,那间公寓已经积了一段时间灰了。他让Friday做好所有准备工作因为他完全不想像以前一样被所有小事缠住。Vision给他做了早餐,Bruce和Rhodey在精神上支持他并试图让他鼓起勇气去和他们说话(这确实花了一段时间)。他们提出要跟他一起去,但是Tony拒绝了。尽管他可能会想让他的朋友们待在他身旁,但这太私人了,Tony可能会因为有听众而感到不安。见鬼,他无论如何都会感到不安,只是为了不让他进一步感到羞耻罢了。

Tony步伐沉重、心事重重的走进电梯,让Friday将他带到正确的楼层。是时候面对现实了,Tony,他告诉自己,你能做到的。尽管如此,他还是在电梯里磨蹭了几分钟才脱离他的安全区,进入了公寓。

*****

“所以,时间旅行,” Tony晃晃悠悠的走向他们,尽可能表现的漫不经心,像以前一样假装自信且虚张声势(他很擅长这个)。“这真是头一回。”

他的父母坐在沙发上,当他们听到他的声音时立即起身。

“Tony。”他的妈妈走过去拥抱他,Tony崩溃了。当他感到她的手臂圈着他的时候,他的心理底线,坚强和精心搭建的心理围墙全部离他而去。

“妈妈。”                                         

他紧紧抓住她,好像她是世界上仅剩的事物。天哪,他真想她。他是真的他妈的非常想她。

“没事了,亲爱的,都没事了。”

他简直没法停下来的痛哭流涕。他觉得他又回到了五岁那年,在一场噩梦后紧紧抓着妈妈。她死去的那个噩梦让他独自一人承担着巨大的责任和不确定感。也对它的不公平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的愤怒。

“妈妈,我很想你,”他告诉她。他不得不告诉她。他必须告诉她那些他从未告诉过她的一切,他有多爱她,她对他一直很重要,他希望自己做得更好,变得更好。

“没事的,亲爱的,我知道。而且你做得很棒,宝贝,你做得很棒。我为你感到非常的骄傲,甜心。”

Tony甚至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他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甚至可能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他试图用它所有的一切去紧紧的抓住她。他才不在乎自己哭闹的像婴儿。现在,她就是他所关心的一切。

最终,他平静下来,意识到他们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他几乎坐在了妈妈的腿上,她漂亮的上衣上沾满了泪水,双手像儿时那样抚过他的头发。他只能保证这种程度的冷静了。

如果只有她在这儿,他不会那么介意,但是他的父亲就坐在那儿,尽管Tony不能从他现在的位置上看到他。他可能对我很反感,他想着,继续这样下去。我还他的失望。他再一次感那种一如既往的痛苦,意识到自己做的任何事都还不够好。至少妈妈很骄傲。这至少能代表点什么,哪怕那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他的妈妈给了他一条手帕,Tony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整理了自己。他不会为自己的情感化而道歉,他才不在乎父亲对他有多么失望。他是个人类,他有权感受并表达情感(那是他的治疗师成功塞进他脑子里的课程之一)。哭泣才不是犯罪,哪怕他讨厌这个。

“上帝,看着你,”他的妈妈说。“你都长大了。”她的脸上也有着泪痕,她的妆容有点模糊。当她托起他的脸,亲吻他的额头时,她笑的很难过。“上帝,我们错过了太多……”

Tony的好口才全部离他而去。除了不连贯的胡言乱语外,他说不出任何东西。眼下,Tony盯着他妈妈那完美健康的脸,什么地方都没有鲜血或瘀伤,他感到了一种从未意识过的力量支撑起了他。他对她的最后印象不再会是死亡,而是爱。他不相信上帝,但是现在,他感谢他听过的每一位神明。并且热切地恳求别再从他这儿夺走它。他的父母不会再从他身边被带离了。

Tony深吸一口气,对着妈妈微笑,亲吻了她的脸颊,然后转向父亲,那个坐的离他们相当远的人。然而,他发现的并不是他所以为的。他曾以为他的父亲会对他感到厌恶,或者无动于衷。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是Tony从未见过的。他的眼里闪过眼泪的光泽,他似乎很迷茫了。那是……后悔吗?

“爸爸?”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儿子。”

他们只是凝视着对方,沉默着。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Howard,”他妈妈生气地说道。“过来拥抱你的儿子。”

而且,令Tony完全惊讶的是,他确实那么做了。

一直遥远冷硬的Howard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把他抱起怀里。“对不起,儿子。”

Tony几乎不敢相信。不仅是拥抱,还是道歉?他到底在为什么鬼道歉?这是个玩笑吗?这会是当他醒来时发现不是真的的那部分吗?天哪,请别。

他突然站了起来,把“绝对不是Howard”推开。不可能。他的父亲不在乎他,不爱他,也从未爱过他。这到底是他妈什么变态的笑话?他的胸部开始感到紧绷,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哦,该死,不再。

“该死,Tony!我当然在乎你!你是我的儿子。”

Tony停了下来。他把自己想的说出来了?哦,很好。

“亲爱的,你父亲当然爱你。”他的母亲站起来拉住他的手,把他带回沙发上。

“不,他没有。” Tony困惑地凝视着对方。至少他不再惊慌了。

“耶稣他妈的基督*,”Howard喃喃地说。然后他开始像困兽一样来回走动,张开嘴,好像在他改变想法之前无声的说了什么。Tony看着他,不知道他该怎么想。【Jesus fucking Christ:这个太有意思了,你们一定得感受一下原句】

“Tony。”Maria等到他的注意力回到她身上。“我知道你和你的父亲有一些问题,”这绝对是一种轻描淡写的说法,“但是我们俩都非常爱您,我们为您感到非常的骄傲。”

Howard点了点头,看上去不舒服。“好吧,我真的比我他妈想象的还要糟,但是……上帝,Tony,你是我儿子。”

“你最伟大的创作,”Tony回忆起世博会的录像,那是给他提供挽救生命线索的录像。当时他还不太清楚该怎么做。所有这是一种称赞还是一种奇怪的占有方式?【托尼在模仿录像里霍华德说的话在接话。】

父亲对此皱了皱眉,然后再次点了点头。“对。”【但霍华德没有反应过来】【这段原文写了有点乱,我注释了一下】

“这就是你在录像里说的。你为74年Stark博览会的开场致辞录的。”

几秒钟后,Howard似乎才记起他说过什么。“是啊,没错。那你明白了吗?”

“几年前。”他犹豫了,然后继续说。“我解决了电弧反应堆的元素。我做到了,效果很好。”

Howard笑了。“我知道你会的。”

Tony再次被打倒。从什么时候起他父亲对他如此信任了?甚至看起来还是全部的信任?简直开始不现实了起来。

“Tony……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我确实在乎。”

“那你为什么要一有机会就把我送到寄宿学校摆脱我?”他没想提高自己的声音。他不想再争吵了。

Howard凝视着他。“什么?我们把你送到寄宿学校是为你提供教育。看着上帝的份上,我们他妈的没有试图摆脱你。”

没有吗 ?“我也可以在其他地方接受教育。在纽约,有数十所好学校我也可以去上,而且离家也不远。”

Howard用一只手穿过头发,叹了口气。“没那么简单。”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不是这些学校?我们就在曼哈顿。贾维斯送带我,或者司机。您甚至都不需要做任何事情。”

“因为那不安全!”

Tony在这意想不到的爆发中扬起了眉毛,但依旧试图保持冷静。“你说什么?”

“你已经不再是孩子了,Tony,你当然可以理解。”当Tony什么都没说时,他继续说道。“事情很……复杂。政治上。很多人对国家被卷入战争,花钱购买武器而不是……其他东西感到不满。在很多圈子里,我都不太受欢迎。”他深吸了一口气。“这存在威胁。这不仅针对我,还针对我的家人。你。普通学校本就会带来安全风险。那些人能抓住你、伤害你的机会太多。寄宿学校要安全得多。”

Tony不知道该怎么想。这确实有道理。Tony在担任“死亡商人”的那几年中曾收到过很多死亡威胁,所有没理由认为他的父亲会有什么不同。但是Tony没有任何家人可以被威胁,所有他只需要担心他自己。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让我觉得你是想摆脱我。”

“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他似乎感到惊讶,甚至感到恐惧。“至于没有告诉你……上帝,Tony,我可能不是一个好父亲,但即使是我也知道你不能告诉孩子有人在试图杀死他们。我不想让你一直害怕。谨慎可以,但害怕不行。”

哼呃。这个也有道理。他怎么从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你一直以为我是最糟糕的,不是吗?”他的父亲听起来很疲惫,被打败了。“你总是把我用错误的方法说的话理解成批评,即使我不是那种意思。我只是没能找到对你说话的正确方法。”

Tony只能凝视,不理解。他误会了一切吗?“但是……你从来没有对我所做的事情表现出任何兴趣。你从来没有在那儿,也从来没有时间陪我。

“我……我很忙。我有一家公司要经营,这花了我很多时间。”

“扯淡。如果你愿意,你就可以抽出时间。我也经营公司,我知道需要多少时间。你不在那儿是因为你不想在那儿。”

“我尽力了!”Howard大喊。“你以为这很容易?我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所有东西都放到位?这不是世界他妈的运转方式!”他停下来,揉着鼻梁。“我尽力了。但还远远不够,我知道的,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做得更好。该死的,Tony,我从来没有和别人相处得很好过。机器,可以,甚至生意也可以,但是人……我跟人相处的向来不好。要么太轻浮,要么太混蛋。”

再次,Tony感到迷茫。他的父亲刚刚简直描述了Tony本人。Tony知道与人打交道有多可怕,无人知晓,不被理解(Natasha对他的评估仍然困扰着他)。他从来没有真正经历过这种事情,但是他的父亲确实很少有朋友。业务伙伴,当然,他有很多,但真正的朋友呢?贾维斯、Peggy Carter、突击队的一些人,也许还有妈妈,还有……好吧,他不能真的算上Obie,对吗?就像Tony一样,一个人孤单着,并且……也许也会对此感到一点痛苦。Tony一直善于疏远人们-甚至是见鬼的复仇者里那些所谓的朋友和队友,他们很快就想到一堆关于他的糟糕事(被归咎于他的有Ultron,协议,以及所有他妈的不对的东西),并为了个操蛋的Rogers而抛弃了他。他父亲也有同样的感觉吗?说错话,被误解,还被摒弃?操。

“还有,”Howard说,“我对你做的事情很感兴趣。Maria和贾维斯总会告诉我那些事。”

“我以为……你似乎避开了我……”他再次感到自己像个孩子不确定而迷茫。

Howard做了给鬼脸。“有时候我是那么做的。” Tony突然感到退缩。“但是,”他的父亲继续说道,“不是因为我不想在你身边,只是……有时候我只是不想打架。我是个胆小鬼。我知道我很混蛋,但有时候我会认为不给争吵一个机会会更容易一些。”

哦,是的,避免出现问题。Tony对此非常熟悉。当他知道Pepper和Rhodey对他不高兴的说话,他避免他们多少次?他什么时候才知道他在他的防备里什么都不说且一点不抱把事情变好的希望只会导致更多的伤害的?

上帝。这些年来,他花了所有的时间为了不变成他的父亲,然后……该死,他跟他的父亲几乎完全一样。

有一阵子没人说话。Tony仍在试图从所有的启示中受益。他真的误会了一切?是的,但这不会使Howard成为一个好父亲,但是……他不是Tony一直相信认为的那种混蛋。Fury说过这个的?当他送来那些盒子的时候,他谈到了Howard,这听起来完全不像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Fury说过也许他比他更了解他的父亲。现在看着那个男人,Tony觉得他可能是对的。而且还有个混蛋Rogers,有时会开玩笑地谈起Howard(还是为这个混蛋不让他知道真相而感到很痛苦。见鬼,当他亲眼目睹了一个被他称之为朋友的人被谋杀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任何瑟缩。别,别再想这个了。)听起来他总是在谈论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甚至他的母亲和贾维斯都一直在试图为他的父亲做辩护,为他的失败找借口,说服他Howard很在意他。他从来没有相信他们,他以为他们说这些只是为了让他能感觉好点。也许他们确实比他更了解他,更理解那些他没法理解的东西。

上帝啊,他整个一生都与这个人不合,包括他的记忆和遗产以及……操蛋的,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他妈的互相交谈。当Tony还是个脾气暴躁的小孩的时候,这是不是一件相当艰难的事情?当他们只是……疏于沟通的时候,他有没有把父亲的一举一动都轻易的想成了可怕的事情?该死,该死,该死。

“我停止了武器生产。” 他最终说。自从他做出这个决定以来,他一直想知道父亲是否会感到失望,他会怎么想。他曾经这么想,但是现在……现在,他有机会听到他实际的反应,而不是Tony想象的。

Howard看着他。“好。”

只是。好。没有谴责,没有愤怒,只是……好。

“我们现在研究各种各样的科技,但是没有武器。”嗯,几乎没有武器。有钢铁侠和战争机器的战甲,还有他为复仇者联盟(前复仇者联盟)所做的一些现在让他感到遗憾的东西。不过,对于军队来说,什么也没有,也没有什么可以滥用的(同时他想到,操你的罗杰斯)。“计算机,平板电脑,电话,医疗技术以及很多东西。”

“我看到了新的便携式电话。他们也播放视频吗?像电脑吗?”

“它们被称为手机。是的,它们就像计算机一样工作。”

“令人惊讶。”

“我……我可以给你一个。”他有些胆怯地说道。“如果您要在这里,你绝对将会需要它。现如今每个人都有电话。”

“看起来很有趣。”

他的余光看到母亲在对他们微笑。他也对她微笑。“所以……您能接受我向着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发展公司吗?”他问,他需要明确的确认。

“从我们在杂志上读到的内容来看,你在这个方向干得非常好。坦白说,我很高兴。我试图摆脱武器行业,但是……没有人对此感到高兴,出售武器这种事。”他耸了耸肩,尽管看上去有些痛苦。

也许这很愚蠢,但是Tony还是不由得为这个答案松了一口气。当然,这不会改变他的想法,他知道他做对了事,但是听到这还是很高兴。他心中仍有一部分(很大一部分)需要父亲的批准。

“我们一起吃午饭怎么样?”他的妈妈建议。“离上次我们大家一起坐下来聊天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是啊,大约30年了。

Howard同意了。“好主意。”

“当然。你们想吃什么?意大利菜?或者几个街区外还有一个很棒的法国餐厅。或者中餐。”

“法国餐厅会有勃艮第红酒吗?自从上次我们去巴黎以来,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喝过了。”

Tony对他妈妈笑了。“Friday,预约上。并告诉他们如果他们很快能安排好,就会有一笔巨额小费。”

“Friday是谁?”在他们都提出要求后,Howard问。

Tony想知道,告诉他们太多关于未来的想法是一个好主意吗?好吧,他们并不像知道任何能让他们回去的想法。而且,即使他们做到了,Tony也不会将他们送回死亡。因此,他认为这可以。另外,他有点(很多)东西想要炫耀。他想向父亲(和他的母亲)展示他创造的所有东西。

Friday是人工智能。”

Howard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认真的?那是……现在是真的了。”

“嗯,有点。这不是处处都有。世界上只有很少的真正的AI,而且它们都是我的。”上帝,他想念Jarvis。“不过,Friday还很年轻,她还没有达到她能达到的成熟。”

“我正在迅速学习,Boss,”她插话。

Tony笑了。“是啊,你做得很好,Friday。”

“她听起来像一个真实的人,”Maria说。

“她是一个人,有点,只是差点骨肉。”

“那Vision那个……人呢?”

“啊……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简短的版本是他部分是AI,部分是机器人,还有一部分是……外星人。情况……蛮复杂的。”

“好吧,他看起来很有礼貌。”

Tony笑了。只有他的妈妈会在遇到一个不可能的存在的时候,还注意他的礼节。

“不过,我想知道的是,”Howard说,引起Tony的注意“就是你的那一套战甲。看起来真不可思议。它是如何工作的?它如何供电?你可以飞上多高?你能走多快?”

他的父亲看起来像个在圣诞节早上的孩子,Tony又笑了起来,自从这整个的烂摊子开始以来,他的心情第一次真正的放松了。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与他的父亲谈论他们的工作,他们的创作。

因此,他告诉了他所有事情(除了他第一次为什么要制造战甲的那一部分外-他认为最好把那一部分留到以后再说)。他告诉他有关将电弧反应堆小型化以用作动力源,有关手甲和靴子中的排斥器进行推进,关于他的第一次飞行(刨去他几乎直线下降到死亡的那一部分),关于速度和高度的记录,他制作的所有不同的战甲,首先是便携式手提箱,然后是手镯和传感器,这些使他可以在需要时召唤战甲。

午饭到了,他们边聊天边吃东西(因为他妈妈的敦促,因为他和爸爸太忙于说话而无法实际吃饭)。Howard问了很多问题,似乎对他听到的一切印象深刻。他的脑子里有些解释不时出现,他那个时代还不存在技术,但他仍然保持兴趣,坐立不安,好像他想自己去看一眼,摸一摸,把它拆开来弄清楚。

这是他与父亲有过的最好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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